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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武乡一中的两次际遇
赵俊矗
听父母说,小时候有人给我算过一卦,留下两句话。一句话说我和武乡一中有两次际遇。我很高兴。另一句说的什么,父母不肯告诉我。我一直忐忑不安想知道答案。
于是,我就急切地想走进武乡一中。小学毕业升学考试,我考了多的高分。当时,一中每年从全县招的两个精英班。按照这样的成绩我是该能到一中读初中的。可那年因为教育教学改革取消了从乡下招生计划,我未能到一中读书,成为一种遗憾。
在乡下读完初一第一学期后,不知怎么,大概是想起了算卦的说的话,母亲又提起了让我到一中读书的事。这正好让一个亲戚知道了。他听说了我学习成绩好而没能到武乡最高学府读书的事,很为我不平,决定用自己的关系成全我到一中读书。他给当时的校长写了一封信。我和家人揣着这份信去找校长。校长只说研究一下再决定。一句话使我急切地到一中读书的愿望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觉得我和武乡一中无缘了。
可初中毕业后,我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武乡一中。报到那天,我骑着自行车驮着行李最早一个跨进武乡一中大门,我想争做第一。等办完所有的手续之后,听说第三天才开课,中间还有两天的空余时间,我就又骑着车子回家了。
等到我再次返回学校时,宿舍已经人满为患了。一间小小的家里要住12个同学。必须有几人三人并两床同床共枕。我因为去的最迟别无选择地成为共床者之一。那两名同学占据了床的两边,我只能屈居其中了。记得在我右边的同学叫高质孺,左边的同学叫甄伟宽。他们可真是人如其姓,胖如其名了。我摄乎两个人高马大的人中间,向右侧睡面对的是一堵墙,向左侧睡面对的是另一堵墙,仰面朝天的睡又着不下,夹缝中生存的滋味让我觉得呼吸都困难。尤其是晚上睡在床上,九月份的天气还很热,关门闭户后,宿舍像蒸笼一样,哪里能睡得着呢?同学们在热中作乐,开始尽情的说笑。直到每个人都困了倦了夜已深了才昏昏的睡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直到过了年再到学校时,据说又增加几个宿舍,我们才能一人一床。乍得宽松的快乐让我总是贴床即眠很快入梦。
睡觉不成问题啦,可吃饭的问题依然存在。关键是吃得差,饿得快。那时,早上吃的一般是小米焖饭。我们用饭盆从灶房打出来,就蹲坐在灶房附近的空地上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可有一次突然就发现饭里有一只虫子——黑头白身,经汤水浸泡更加魁梧。我恶心的再也吃不下去了,只好把剩下的米饭全部倒掉。然而,发现米中虫仅仅是个开始,后来吃饭时,你只要稍微专注点儿,就有重大发现——虫子何止一只两只。你总不能顿顿不吃吧,生活总要继续,于是我们吃饭时只好眼睛或望天或看地,不见为净的清空饭盆。尽管这样,不到饭时分又饥肠辘辘了。很多时候,比如晚自习后我们会到街上买点饼子、油条来充饥。干面饼子香脆可口。我们总是边走边吃,从广场到宿舍,一进楼门,饼也吃光。那种饿中嚼饼的舒爽感觉真令人回味无穷啊。
然而,有一次的饿中吃饼给我带来的是一生的痛。那天,仍是晚自习后了,我和一名同学下街买吃的,先是吃了两根油条。可肚里毫无饱腹感,索性又买了两个饼子,还是边走边吃,到家而光。没想到,半夜肚疼起来,大汗淋漓,睡也不是,坐也不是。硬是弓腰按肚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医院看医生。一见医生,肚子疼得更厉害了。有一刻真是天旋地转冷汗直冒意识全无。后来经过化验和医生会诊,他们终于商量出病名:阑尾穿孔。需要手术。可家人不在跟前,又没钱,这可怎么办?那位同学只好回学校把我的情况告诉班主任老师。魏老师一面派人通知我家里,医院看我。他和医生说的很清楚,如果情况紧急,需要立马手术,他甘愿代家人签字,并已准备好了费用。但当时正好停电,即使家人在也不能手术,所以魏老师就没有签字。他只是陪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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