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以Teethtelltaleofhippo’squickspreadacrossAfrica为标题
发布在年6月20日的《自然》新闻上
原文作者:TraciWatson
河马古老祖先的化石显示草帮助它们征服了一片大陆。
快速、庞大、而且致命,河马是非洲河流里当之无愧的王者。新发现的化石证明是植被的变迁帮助它们迅速崛起并掌管了那片大陆上的水域。
河马白天待在河里,而夜间则在陆地上。
GettyImages
最近有人研究埃塞俄比亚一处化石产地出土的河马牙齿,分析显示它们在不到万年的时间里就从非洲水道里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一跃成为了横行霸道的统治者。早期研究已确证在河马演化过程中曾有过一段在数量和种类上都呈爆炸式增长的时期,但这段“河马大爆发”持续了多久、从何时开始都是未知数。
最新研究的结论是大爆发大约自万年前开始,当时新种类的草在整个非洲大陆蔓延开来。这个时间点支持河马的崛起部分是与这些草的传播相关联的理论。如今的河马(Hippopotamusamphibius)白天泡在水里消磨时光,一到夜晚就上岸大嚼绿色植物,尤其喜爱青草。
“正是由于这片化石产地,我们现在能够解释河马化石记录里的爆发阶段是怎样发生的,”研究合著者、来自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普瓦捷分部及法国埃塞俄比亚研究中心(位于亚的斯亚贝巴)的古生物学家Jean-RenaudBoisserie说,“对我来说,很明显河马的扩张确实和植被的变迁有关。”而这种改变很可能又与气候变化联系密切,当时炎热干燥的环境十分适合这些植物生长。
化石是由一支日本-埃塞俄比亚的联合团队在过去十年间从埃塞俄比亚的Chorora陆续发现的,Chorora也是附近一个村落的名字。Boisserie介绍说这批化石基本上都是牙齿,但其形态非常独特,足够用来识别新种。它们之中的最引人注目的是Chororatheriumroobii,这个新种的名字部分基于当地语言里对河马的称呼。这种动物大约生活在万年以前,并且很有可能大部分的时间在水里度过。它的体重也许在公斤左右——即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河马的一半。
饥肠辘辘的河马
C.roobii与年代更久远、形态更原始的肯尼亚河马(Kenyapotamus)在牙齿的形态上有相似之处,但前者的牙齿还体现出一些现代特征,如下臼齿的牙尖形状。C.roobii牙齿上厚厚的牙釉质很适合用来食草,不过研究者还不能断言这种动物到底吃什么。Boisserie认为这些特征标志着C.roobii是第一种现代意义上的河马,同时它也是年代更早的古河马以及在它50万年后开始出现的那些体型更大的河马之间的过渡物种。
上:肯尼亚河马(Kenyapotamus-C.roobii的近缘物种,生活于万年前)的牙齿;中:C.roobii(现代河马的祖先,生活于万年前)的右上臼齿;下:祖河马(Archaeopotamus-C.roobii的近缘物种,生活于万年前)的牙齿。
Jean-RenaudBoisserie
借助Chorora丰富的化石资源,Boisserie团队描绘出了河马家族迈向繁盛的过程。在一处万年前的地层里,河马遗骸只占鉴定出的全部化石标本的6%。而在万年前或更年轻的地层里它们则在已知标本中占了超过30%,这个比例与肯尼亚及乍得年代相仿的化石产地里河马遗骸的占比差不多。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生物人类学家ColinGroves认为Boisserie团队的分析有助于其他研究者更好地估计河马是从何时开始支配非洲大陆河畔的。草在河马崛起过程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这个想法“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假说”,他补充道,“肯定有某种因素在河马的爆炸式增长中起了作用。”
但是英国独立古哺乳动物学家EleanorWeston则认为如果研究人员发现其它种类的遗骸的话,经由牙齿分析得来的结论就可能被推翻。一块颚骨或头骨“也许会让现在的这个故事面目全非”,她说道。Boisserie同意这种可能性,但也辩称C.roobii的牙齿看上去就像是现代河马祖先的牙齿。
C.roobii和它的现代亲戚有一处重要的不同。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河马有过杀死人类甚至鳄鱼的记录。Boisserie认为因为个头比较小的关系,C.roobii也许不那么危险,可我们没办法知道它的脾气到底是不是更好些。?
Nature
doi:10./n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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