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得

淘金纪实之勇闯乍得黄金季节

发布时间:2020/9/18 1:00:28   点击数:

“小志和大鹏的淘金矿场开工了,第一天就收获可观,黄灿灿的黄金颗粒让人充满了希望,可情况随后又有了变化......”

作者:资深淘金客小志

视频:黎大鹏先生淘金团队

准备就绪

随着挖掘机开始工作,工地上尘土飞扬,我们需要先把河边的场地平整出一块空地来,这样方便施工。随后根据我们以前的勘探情况,我们圈定了开挖的区域。

现在旱季开始到来,气温开始越来越高,河边手工开采的工人也开始减少了,河水水位大幅度降低,河面只有两米多宽了。

河边基本没有什么树木,只有一些荒草,所以我们的工作也不算很麻烦,挖掘机根据圈定的区域直接剥离覆盖层,确保挖到含金层,那我们的第一阶段工作就顺利完成,接下来就可以洗沙淘金了。

疟疾来袭

挖掘机开始剥离荒土,剩下的人就在营区调试和修理震动淘金设备。

非洲白天的天气很炎热,大家都只能工作到中午,下午的时候所有的铁制品都被晒得非常烫手,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接触,更别说维修了。

连日冒着高温工作,我们的医生第一个生病了,晚上的时候他说浑身发冷,身体不停的颤抖,我看了一下他的情况,断定他得的肯定是疟疾,这个情况倒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因为我们还没有准备治疗的药物,所以只能送他去帕拉市区治疗。

天刚微微亮,顾不上吃早饭,我和大鹏就开着皮卡车带上医院,医院后,经过医生的初步诊断,他得的就是疟疾,但是他们这里没有检验疟疾用的试纸,只能抽血化验。医院的院子里等待检验结果。

我们的医生叫老张,现在他的身体过了寒冷期,又开始发烧,整个人大汗淋漓。嘴唇发白,脸上一点颜色都没有,额头上的汗水就像雨滴一样往下落,样子着实很吓人。

我扶着他,让大鹏一遍遍去催促黑人医生的检验结果,每次都让我们大失所望,我再一次体会了非洲的工作效率:一个简单的血液分析,用显微镜一看就可以得出结果的事,他们足足用了五个小时才把结果拿出来。

大鹏起码去催促了十次以上,我则着急得不行,当老张从站立姿势变成躺在台阶上的姿势的时候,检测结果终于出来了。

医生看了报告对大鹏说,没事,就是疟疾,治疗就行了。或许在他们眼中,疟疾是司空见惯的一种普通病,就和我们得感冒差不多。

医生安排了一个病床,足足又过了快一个小时才把输液用的药品和器具拿过来,终于给老张输上了奎宁。由于当时青蒿素还没有普及到这里,他们只能用奎宁治疗。谁都知道奎宁的副作用比较大,但是现在没办法只能用它了。

输上液体后,老张缓缓睡了过去。等他睡了,我和大鹏才松了一口气。

下午两点过了,我们才发觉还没有吃饭。刚刚还没有感觉出来肚子饿,现在意识到饿过了头,饥饿感反而更加强烈了。医院看着老张,他出去买了一点矿泉水和烤肉回来,医院对付一餐了。

我和大鹏吃完东西,等老张醒过来后给他买了一个面包补充体力。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返回了工地。我们把老张送回营地,我留下大鹏好好照顾他,我则到工地拨荒的现场去转转。

工地上两台挖掘机在热火朝天的剥离荒土,乍得气候干燥,地表的土已经很干燥了,一时间弄得尘土漫天飞舞。

此时挖掘机已经在计划开采的区域剥离出了一个大坑来,这里覆盖层不厚,挖掘机挖一斗就能直接挖金沙层,所以工作效率还是很快,估计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预计的剥离面积。

我走进剥离好的矿坑里,发现里面很干燥,我原以为到了沙层后河水会透进来,还需要排水,现在看起来根本不用,沙层的密封性很好,根本不用排水。

我让挖掘机开过来,在矿坑边上挖了一条贯穿沙层,直到底部的横沟。如果有水的话就会汇集到这个沟里来,也方便我们将水排出坑外。

横沟挖完我就让挖掘机继续剥离土方,我则回到了营地。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但是温度依然很高,我只走了一小段路都已经汗流浃背了。热空气夹杂着地面涌上来的热浪扑面而来,让人都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这才是原生态的非洲,除了热,其他的感觉无法形容。

吃过晚饭,我们一群人开车到湖边洗澡,湖边三三两两晚归的渔人都在收拾独木舟上的渔具准备回家。我们一行人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河湾,都跳进了湖里。

湖水已经被白天的太阳烤得很有温度了,现在游泳刚刚好。远处河马露着鼻孔三三两两躲在水面之下,不时朝着我们这边张望,它们也在享受着这湖水的清凉。

开始上溜

接下来几天,我们的荒土剥离工程进展顺利,很快就挖出一大片沙层来。

中途我过去检查了几次矿坑的情况,发现横沟里还是没有水浸出来,看来沙层还是很干燥的,不用排水,我们便计划明天开始把洗金设备吊到矿坑开始安装。

当天下午我调了一台挖掘机去河道,准备把河水改道,让水流入安装淘金设备的地方。我们到达河边时发现,原本宽阔的河面现在变得更加狭窄了,河面不到两米宽,而且水也基本上是静止不流动的。

我们把水引到设备的附近,挖了一个蓄水坑,准备作为上溜提供水流。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就开始吊装设备,经过一天忙碌,终于在晚上八点把设备安装完成。只等明天设备调试好就可以上溜洗沙了,这也意味着我们流血又流汗,即将得到收获了,收获是什么呢?那就是黄金!

第二天,我们抓紧时间完成了设备的调试,并且开始挖起河沙送到溜槽上开始洗沙。一台挖掘机负责把矿坑里的沙料传送到大溜附近,另外一台挖掘机负责挖起砂石料投放到大溜的料斗里,同时负责清理尾料。

看着设备都正常运转,我也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几个月来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现在生产终于走上了正轨了。

挖掘机将砂石料一斗一斗的送到大溜上,沙料顺着水流进入震动筛里,经过震动筛的分离,粗石头被抛到了设备后面,细沙和黄金则流向了铺了粘金毯的溜槽。

震动筛运转的声音在普通人听来,是一种极不顺耳的噪音,但是在我们淘金人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最动听的音乐。随着这动人的旋律,证明我们的设备不仅正常运转,还在收获黄金。

我曾经和一个朋友讨论过,以前溜台离营区很近的时候,晚上震动筛工作的噪音是很大的,但是我们偏偏就是在这种声音中才能入眠。

如果某种故障,震动筛停止了运转,那么我总是会在第一时间醒过来。这事说起来就有这么神奇,这或许就是淘金人长期神经紧绷,久而久之养成的习惯。

收获

第一天工作结束,经过12个小时的洗选,我们都很想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所以我们迫不及待的准备清理溜槽,也就能知道我们一天到底收获了多少金子。

我们先把震动筛和水泵停了下来,技术员去看粘金毯的情况,当他走近粘金毯的时候,他扭过头对我说:“给我一个小盆,我把布上的大颗粒金捡起来再洗粘金毯。”

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想到了收获的沙金应该不错,我一边把一个不锈钢小盆递给了他,一边走近了溜槽。

果然,我看见溜槽的上面几张粘金毯上,稀稀拉拉的有一些玉米粒一样大小的颗粒金,这是我和大鹏梦寐以求的结果,证明我前期做的勘探结果误差不大。

随着“啪啪”的金颗粒掉进不锈钢小盆的声音,不一会时间他就把肉眼可见的颗粒金全部捡进了小盆里。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小盆掂了一下,感觉应该有上百克。

然后我们开始清洗粘金毯……

最后的结果还算让人满意,大家都欢欣鼓舞。我和大鹏,和他们的付出一样,都变得很有价值。接下来只要继续抓紧生产,收回成本和盈利只是时间的问题。

消失的河水

接下来几天生产都很顺利。

三天后天的下午,技术员在对讲机里呼叫我,让我去矿坑一趟,他说河里的来水水量不够供应洗沙用了,好像河水断流了。

我赶紧跑到了设备抽水的水坑旁,看见坑里的水只有一点点了,根本不够水泵抽来上溜用。我顺着水沟往河边走过去看个究竟,发现河道里基本没有水了,已经见底了。

再一看,我发现上游来水很小,难道是上游有人把水截住了?我心里这样判断,叫来大鹏和当地一个黑人,我们三个顺着河道继续往上游寻找原因。

我们走了大概两公里远,发现这里的河道一点水都没有了,河道已经完全干涸了,都露出了河床,河床上也是一片龟裂,看来是真的断流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回到工地调来挖掘机,让挖掘机把引水处往河道下面挖得深一点,我想看看能不能有地下浸水出来。结果挖掘机向下挖掘之后,下面越来越干燥,挖斗下面居然腾起了一层灰,看来想要挖取地下浸水是不可能了,河水断流了。

意外情况发生,我们只有先停工,我带上大鹏去村里找到了酋长,向他打听河流的情况。

经过和酋长交谈我了解到,原来这条河是季节性河流,每年都会断流,只是每年断流的时间不一样。离我们最近的水源就是有河马的那个湖了。

告别酋长,我心里估算了一下,湖边到我们现在开采的矿坑直线距离至少有三公里以上,落差在50米左右,以我们现有的抽水设备根本无法把水引过来。

怎么办呢?这个难题一下让我和大鹏焦头烂额……

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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